突然双方像是商量好的,齐齐的互相撞去 ,“轰”一声巨大的响声在楚然脑海里响起 ,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双方摩擦的火花洒落在楚然脑海里,“轰……轰……轰……”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两者谁也无法伤到谁 ,而外界一道如小蛇状的黑色闪电却朝楚然劈了下来,“轰隆”一声响彻整个巷子,而黑色闪电却直直的劈入了楚然脑海深处,劈在了金色水滴跟紫色光芒之上 。因为人太多的原因,路易斯一行十几人不得不分散开来坐 ,路易斯倒是求之不得 ,自己坐在了一个相对阴暗的角落里独斟自饮。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扫兴了,是艾伦 。他手中还拿着难得一见的百年干红。艾伦应该也是摸清楚路易斯的性格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了两个高脚杯,倒上了三分满 ,把一个杯子推给了路易斯,自己则举起了另一个杯子,食指中指拇指靠着杯颈不发力,从倒酒到举杯都是非常贵族的做法 。路易斯学着艾伦的样子也举起了杯子 ,稍稍的抿了一口 。“怎么样?”“酒是好酒 ,可惜不适合我 。”路易斯没有像艾伦一样接着握着杯子 ,而是把杯子放下再没有看一眼。“嗯?真是遗憾啊。”艾伦这么说着的时候又稍稍抿了一口。“这么高贵的酒不是我这种人喝得起的 。”路易斯这么说着 ,把自己手边的木杯里又倒满廉价的啤酒,大口喝了一口 。“这才是我这种人该喝的酒。”这次难得的艾伦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喝着手中的干红 。“艾伦 ,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呢。”“龙骑兵三人组根本就是帝国的人,我又插不上话 。君士达紧跟着克里斯汀娜也不合适 ,伊芙和菲利斯倒是相处的很友好,很多年没见到伊芙这么精神了 ,至于还有一个好像叫苏茜的女孩存在感太弱了 ,扔进人群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只能来找你了。”“不是还有受…曼多霖吗?”“啊,他啊。”艾伦做出了不算回答的回答。“你们两个烂好人倒是很般配啊 。”路易斯跟了一句。“路易斯,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艾伦听完之后反而认真了起来,“曼多霖那样根本就是装的 。”“哼。”路易斯轻哼一声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认同。“我还没有信心能和和那种强颜欢笑的坚强之人举杯共饮啊 ,那种觉悟不是我能做得到的。”路易斯喝了一口啤酒 ,“我倒是觉得你已经够坚强了啊。”艾伦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脸上竟然有了一种苦笑的感觉 ,“我只是逃避而已。比起那种直面人生强颜欢笑的人,我只是逃避 。放弃了长子的责任 ,放弃了家族的荣耀,就像你说的一样放弃了本来属于自己应当背负的责任,只是一味的带着伊芙逃开了而已 。我这根本不能算是坚强 ,顶多只能算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了 。”路易斯听完了艾伦的独白,没有回答 ,而是面无表情的又把自己手中的啤酒给喝干了 。"
"就在路易斯两人举杯共饮的时候克里斯汀娜出现了,她应该是对艾伦使了个眼神,路易斯的角度看不清楚,而艾伦对路易斯伸了个大拇指之后就离开了,让路易斯不由得轻皱了下眉头。“路易斯 ,我们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啊 ?”听起来克里斯汀娜倒是很强气 。“算是吧。”路易斯依然坚持着这种不算回答的回答方式 。“那个,刚见你的时候太激动了点…总之别介意啦。”克里斯汀娜坐在了路易斯的对面,也就是刚刚艾伦坐的位置,用着一个月前那种总能听到的略带强气永不服输的语气说道。“没什么,”路易斯对克里斯汀娜现在和半天前那种担心的语气的反差毫不在意,非常平淡的回答了她 ,“我从没在意过。”“嗯…”克里斯汀娜像是很不甘心的表示了认同,之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 ,不 ,应该说是克里斯汀娜自顾自的低着头略红着脸陷入了沉默 ,路易斯倒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望着天花板的那一块地方顺便晃着喝着一半的装啤酒的小木扎 。“路易斯…”“路易斯。”克里斯汀娜刚想再开口,就被另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克里斯汀娜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昏暗的灯光下虽然看不具体 ,但是半边反着光的眼睛则说明了来者应该是君士达。路易斯不为所动 ,连手上晃小木扎的频率都没有变 ,只是用着谁都猜不透的扑克牌声音说了一句,甚至连自言自语还是回应都不知道:“君士达 。”君士达这次完全忽略了克里斯汀娜的存在 ,强硬了再次打断了试图开口的她,“能出来一下吗。”路易斯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哼,”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小木扎站了起来,直接从君士达的身边走向了大门的方向,“怎么 ,不来吗?”君士达看着路易斯留下的那甩动的长发不由得咬紧了牙关,跟了上去。克里斯汀娜看着离去的两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最终她站了起来,跑向了别的几桌 。“我就单刀直入的给你说了,”路易斯两人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小巷,“离克里斯汀娜小姐远点 。”“又是一个小巷吗…洛可可建筑风还真是喜欢这玩意…”路易斯完全无视了君士达,在他身前几步的地方低声自言自语道。“路易斯 !我这不是商谈,是警告!”见到路易斯的无视自己,君士达不由的提高了音量吼了出来。“…”路易斯还是沉默着,随后他用着平淡的语气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几近挑衅的话语 ,“有理不在声高,听说过吗 ?”“你…”君士达的愤怒又提升了一个等级,但是还是握紧了拳头忍耐了下来 ,甚至还把音量降了下去 ,他也是知道现在不能冷静的话就更不能成事了 。“还有 ,”但是路易斯却说出了追击一样的话语 ,“我什么都没做 ,克里斯汀娜自己来找我的。跟在她身边的你,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明明是平的像直线一样的语气却在‘她身边的你’上出现了重音 。“路易斯 ,你很强,但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赌上一切的我今天是不可能输给抛弃了一切的你的。”君士达似乎要赋予武力将这件事情解决 。“…”路易斯又是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下来,很快,他像诈尸了一样就又说蹦了一句话,“绝对的实力差距是无法弥补的。”君士达听到这里再没有和路易斯谈话的想法了 ,此刻的他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不顾一切的要出手了。君士达抽出了左臂上塔盾里的短矛【罪恶荆棘】,用他最快的速度一言不发的刺向了此时还是背对着自己的路易斯 ,路易斯却不慌不忙的把右手放到了背后的【刀】上,拔刀侧步反手伸出右臂对着错过自己身子的枪尖挑去。结果就和一个月前一样,君士达因为惯性连同着手中的【罪恶荆棘】一同向前冲去,并且踉跄了一下,而路易斯就侧身站在他身后,右手的【刀】就自然垂在手中 ,没有追击 。“这有这种程度的为爱而付出的想法吗…无聊。”明明君士达比路易斯还高一点,路易斯的平淡的语气却像是俯视着一个可悲的小丑一样。君士达扭过头来,咬牙切齿的望着身后没有一丝表情的路易斯,用最短时间重整了阵势之后再次向路易斯突刺了过去。路易斯摇了摇头,就当着君士达的面重复了刚刚的动作,只不过是先做出了劈砍向枪杆的假动作 ,直到枪头临近时才反手挑去而已 ,君士达却又一次一个踉跄的向前扑去。“如果只是单纯的想送死的话我可没有兴趣再杀你这可无可有的一个,”路易斯还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短矛却用来突刺 ,而且和直剑,你还是知道我是双持直剑的情况下,却用这种在枪中以灵活见长的兵器和我比试。以己之短攻他之长,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这就是你的堵上一切吗 ,无聊 。”听到了这些话的君士达身子一震,再次重整了阵势 ,却没有攻过来,而是收回了【罪恶荆棘】到塔盾中 ,取下了背后的长枪【银月】 ,摆好架势对向了路易斯 。“现在就让你为你的自满付出代价 。”他真么说道。“哼。”路易斯轻哼了一声,比起不屑到更像是认同的意思,“试试看。”这么说着的路易斯用左手拔出了右腰上的【凌澈】横在胸前。此时的君士达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深知身装塔盾冲刺速度不快的自己干脆凭借着手中【银月】的距离优势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战术,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路易斯逼去。路易斯一边用着比君士达前进速度略慢的速度后退着 ,一边用双剑来回格挡着君士达的突刺挥击,很快两人就由刚开始两米半那种君士达一味攻击的距离缩短到了一米半,进入了路易斯的瞬间攻击范围 。“能让你用双持还真是我的荣幸啊。”君士达一边提高了警惕性一边对路易斯说着话 ,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既然你已经有了在此为爱牺牲的觉悟,成全你。”路易斯却还是按照他的步调不慌不忙的防守着还顺带回答了君士达 。“果然 ,想这样影响路易斯是不可能的。”君士达看路易斯的反应做出了结论 ,同时向路易斯的胸口刺出了一枪。路易斯用右手的【刀】把【银月】向右拨开,左手握着已经成尖锥一样的【凌澈】从右下向左上划去 。君士达下意识抽回长枪,左手举盾格挡,“没问题,能力没有提示我危险,挡得住!”他他这么自信满满的想到,但是却被眼前泛白的冰蓝色的尖锥划过了额头 ,留下了一道半厘米深的伤口。“!”瞬间君士达就动摇了起来 ,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怎么可能打中我!”但是路易斯没有给他震惊的时间,在他收回左手的【凌澈】准备防御下一次进攻的同时 ,右手的【刀】顺着君士达正在收回的【银月】刺了出去 ,君士达回过神来,用着多年养成的习惯下意识的试着横枪格挡,却发现【银月】比【罪恶荆棘】长上了整整五十厘米,来不及挡下路易斯的刺击了 。“没关系 ,他依然刺不中我,能力还是没有提示 。”这么想着的君士达却被一阵疼痛来回了现实 ,路易斯的剑尖的确在君士达的右臂下方透了过去 ,但是他随即反手用没有剑刃的背面对准君士达的右臂敲了上去,君士达的右臂瞬间就发紫肿了起来。君士达强忍着痛收回长枪把它拉到身后枪尖朝地 ,右手举盾与身前做出了防范姿态。路易斯没有再次乘胜追击,而是回到了刚开始左手横举【凌澈】与胸前 ,右手握【刀】自然下垂的准备姿态 。“很奇怪吗 ?”路易斯反倒说起话来,随后他便自问自答了,“很简单,既然知道你的能力是危险预知,那么只要不直接进攻要害你就什么也感应不到。”君士达没有回话 ,而是用手中挥舞的长枪取代了。路易斯用左手的【凌澈】斜架着君士达的【银月】,卡着枪尖让它从自己左臂腋下与身体之间的空隙刺了过去 ,同时右手在君士达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浅的在平时对战士们毫无影响的伤口 ,在君士达后退收枪的时候路易斯又前冲俯身顺着塔盾和铁护腿之间的缝隙全力从左向右挥出了【凌澈】 ,划开了链甲裤的同时在君士达的膝盖留下了一道轻伤 ,随后在君士达使出盾击的时候 ,路易斯一个后空翻躲开了盾击的同时挥剑用右手的【刀】在君士达右肩上留下了一点痕迹。举这样,不到五分钟,君士达身上添了十几道都是只有半厘米深的轻伤。